先看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实验“别去想那只粉红色的大象”。加州大学语言系教授乔治莱考夫,在他的认知科学基础课上,他经常叫学生做个练习。他会不断跟学生说:“请不要想粉红色的大象!请不要想粉红色的大象!”结果,所有学生无一例外,在大脑中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一头”粉色红的大象”。画面感是不是特别的熟悉?像极了每天家里鸡飞狗跳的亲子关系?家长追在屁股后面不停的说:不要乱跑,不要啃拖鞋,不要爬窗台,不要撕书,不要挑食,不要玩Pad,不要……孩子却积极主动的做了所有被禁止的“危险活动”,重点是乐此不疲。
因为人类的大脑,这台信息处理机器,优先处理的权重会分配给正面信息,滞后处理负面信息。也就是说,左脑接收的语言会在右脑产生画面,大脑自动过滤掉否定词后,语言重复强化右脑出现的画面,由此产生了心里暗示。
矛盾此起彼伏,孩子作为弱势的一方,被强行戴上“不听话”的帽子。而仔细想想看,你才是那个不断往孩子脑袋里塞“粉红色大象”的人啊。
每天,约定给小朋友讲三本,熟悉内容之后,他要用自己的语言和理解重新讲给我听。规则定好,执行到第三天,开始耍无赖,一是要妈妈讲差不多六本,二是自己不想讲,只想重复的听。忙了一天,还要口干舌燥的讲书和回答小朋友的问题,我的情绪渐渐烦躁,由最开始的耐心说教,到后来重重的把书一扔。
“妈妈这些书是买给你的,不是给我自己的,你不看的话,我就送给别的小朋友了,这么不听话,妈妈以后不给你买了”。小朋友也气鼓鼓的说:“送人就送人,我也不想读了呢”。我细细的理了理事情的经过,准备先放下情绪,找小家伙谈一谈。小小的背影,随着生气的呼吸节奏,一起一伏,看起来尤为的让人心疼。我默默坐在他身边,压着嗓子说:“宝宝为什么要让妈妈讲那么多书,自己又不想讲呢?咱们不是说好的吗?”“因为我想多多的听故事啊,我自己不想讲,因为我觉得我没有妈妈讲得好,而且好多字我不认识……”儿子委屈的说。“那咱们让点读笔读吧,讲的又多有有意思啊。”我耐着性子说。儿子忽然转身抱住我,哽咽着说:”可是,点读笔不会抱着我啊。”
一瞬间,我明白了,孩子需要的不是书,是依偎在一起的陪伴和互动。当我们把孩子抱在膝上读绘本时,我们的心情和爱会传达给孩子,孩子的心情和感受也会传达给我们。他们要的是真正意义的看见和被看见。引导孩子说出情绪和想法,遇事不责备,从感受出发,问题就不再难以解决。“光爱孩子还不够,还必须使他们感受到爱。”19世纪意大利一位教育家的名言,一语惊醒梦中人。父母教育孩子的目的或初衷,从来都不是让孩子悲伤,难过,焦虑,自卑,但最后的作用却偏偏指向了这个方向。虽然,面对父母的误解,孩子会生气,过后又毫无条件的原谅父母的过错。
哪怕忘记了跟孩子说声“对不起”,他们也好像忘记了一样。是啊,孩子们不计较大人的过错,所以才会更开心的成长。
把“不”换成我们去XXX吧,而且不加任何威胁的暗示在里面,做个让自己和孩子都舒服的父母。想让孩子养成良好的安全意识,就放弃念叨“不要跑着过马路”,而是说“慢慢走着过马路”。想要孩子有健康的生活习惯,就放弃念叨“不要多吃糖”,而是说“一起做个水果沙拉吃吧”。想要孩子有强大的专注力,就放弃念叨“不要三心二意”,而是说“玩具咱们一件一件玩”。
想培养孩子有主见,爱思考,就放弃念叨“不要这么摆积木,会倒的”,而是说“想怎么摆都可以,倒了咱们重新来”。想要孩子勇敢,善良,就放弃念叨“不要后退”,而是鼓励“再坚持一下,你是最棒的”。正面引导孩子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情绪,如同把阳光还给向日葵,花朵会迎着光,随风起舞。很多时候,孩子叛逆的不是事情本身,而是父母给予的威胁和控制。几乎每个不听话的孩子背后,都有一个爱用否定句的家长,否定孩子的行为,就像否定自己的人生,却很少反思自己的话是否说对了,表达清楚了。
有时说好听的话,做善意的事,孩子也会向阳而生,内心更阳光温暖。
也更愿意跟你说话,听你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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